第一百四十一章坏消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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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远的脑子有些乱，心里仅有的一些念头就是还是师傅说的对，天下之大，真是无奇不有，那个华夏大神莫不是中原来的哪位前辈，在这里创下了好大的威名，后世之人以讹传讹，给硬套上了华夏大神的名头儿？谢远想到这里，浑身一震，虽然没有散发出王八之气，但一双眼睛已是亮的有些吓人。
“那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华夏大神是个样子，他从哪里来的，院长大人可知道些吗？”无错小说网不跳字。
老人的眉头微微一皱，心里话儿，我跟他说了这么多，但看起来他却是对那些虚无缥缈的传说更感兴趣一些，也不知道这个年轻人的好奇心怎么这么个强法儿，但对于术法师来说，最不缺乏的就是耐性。
“这个到是没有详细的记载了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看到谢远听了这话眼神立时暗淡了下去，老人心中一动，接着说道：“不过书上对众神大战的场景还有些模糊的描述，传说那场大战持续了足有数千年，大地圭裂，熊熊的地火儿肆意流淌，天空被灰尘占据，连阳光都被大神们的力量所遮挡，邪神们将各种无法治愈的疾病都传播到了人间，只要是被感染到地人大多都在哀号中慢慢死去。要不然就变成了毫无理智的怪物，他们以同类的血肉为食，还使疾病传染的更加迅速，只有少数生活在地底或是及其强壮的人才侥幸活了下来，接着则是漫长的严冬，一切生机都掩埋在了冰雪之下，我们汉人的祖先就是在这样地情况下挣扎着活了下来。不过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那些大神们所用的是不是术法就不得而知了，真是想亲眼见识一下啊。。。。。。。”随着一声长叹。老人满脸都是憧憬地神色。
这一番话谢远是听的认认真真，梦中的景象又一次浮现在了他的眼前，老人说的很多地方都和梦境中的情景不谋而合，心中浮想联翩，莫不是自己是某个神仙转世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不过这时他也想清楚了，这个华夏帝国建立据说已经数千年之久了，那个华夏大神看样子就更加久远了。这样的传说在大宋也有很多，比如女娲补天，大禹治水，谁也不知是真是假，穷究起来也没意思，不过听到老人说要见识一下神地本事，谢远却是暗自一笑，听他说的场景。估计他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，就已经去见阎王了，说的到好像真的似的，要真有那么一天，估计让你去你也不会去的了。
心里杂七杂八的想着，但却也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。嘴上则随意的问道：“您教我术法，就不怕我出去作坏事吗？”无错小说网不跳字。
这个问题其实是他进入学院之后一直困惑地问题，虽然圣人也说过有教无类的话，但谁不希望自己的徒弟是个孝顺的，老了以后也能依靠一下不是？就算是拜师学艺，又有哪个愿意找个声名狼藉的家伙作师傅，但这里好像根本没这一说，按说他到了这里之后，行事绝算不得好人，但越是这样。反而越是有人要从他这里学本事。让他不免有些奇怪，这时随口也就问了出来。
老人听了哈哈一笑。他醉心于术法的创新，很少能跟人聊这么长地时间，一来是眼前的少年一身古怪的能量，让他很是好奇，二来这个少年有时稳重的根本不象个少年人，有时却又思维灵动，让人根本不知道他下一刻能问出问题来，于是不免来了谈兴，耐心道：“我只管教授术法，你以后要干，能干出就都是你的本事，我管那么多干嘛。
说起来，我这一生，从我这里学过术法的人数也数不过来，但能算得上是我学生的也就三个人而已，一个在宫廷中任职宫廷术法师，他是跟我学习术法时间最长的学生，这个人很能吃苦，学起东西来也快，不过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嘿嘿，他这个人学是，根本没有自己钻研的东西在里面，能有现在的成就也就算是到头儿了，自从当上宫廷术法师之后，又和皇子们交往密切，现在嘛，估计要是碰上咱们两个，他连跑都跑不了，哈哈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老人难得开了个不大不小地玩笑，笑地十分愉快，但还是接着说道：“再有一个就是现在中京术武学院的院长了，也是他们三个人当中成就最高地，这个人都好，但就是太过急功好利了些，事情都不能扎扎实实的来，现在中京术武学院盛行符文就是他领的头儿，符文是那么好研究的吗？没有好的基础，他能研究出个来？这个家伙可是耽误了很多人，而且这个人心机太深，结交的大贵族比那个大的可要多多了，所以虽然他比大的聪明许多，但在术法上却要比大的还要不如，心思都用到别处去了，还能有大出息。”
“第三个其实才真正算得上是我的学生，不过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说到这里，老人的脸色有些黯然，慢慢说道：“不过他的出身很低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是个奴隶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这个孩子能吃苦，也聪明，难得的是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老人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，“精神力超乎寻常，我只教了他五年，他受不了别的学生对他的排挤，嘿嘿。有些大人物也出面阻挠，最后我给了他自由人的身份，他就一个人走了，流浪术法师，嘿嘿，不在官方记录之内，不得加入任何探索队。得不到任务，最重要地就是没钱。你知道没钱对术法师意味着吗？作不了研究试验，尤其是作试验的时候得不到有效的保护，也就是说你也做不了，以后的成就也就可想而知了，现在嘛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据说他加入了一个西边的异人营地，这才算安定了下来，但那些异人又能给他些呢？希望他聪明些。不要让那些人知道他会术法，要不然，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。”
“好了，不说这些了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老人本来润红的脸上显出了几分苍白，只是几句话，但谢远还是从中感觉到了老人的无奈。
“人无完人，您也别计较太多，您地本事这么大。再教出百十来个好徒。。。。。。。。学生来不就完了吗？”无错小说网不跳字。
“人无完人？说的好，但这些道理却不用你说，我活了这么多年，道理还是懂地，我说这些可不是告诉你我有几个学生，我是想告诉你。仔细说起来，我这三个学生都不算好人，但那又有呢？有些人生来就能支配权力，而我们则支配自身的力量，这没不同的，你说是不是？”
“没错。”这话说的谢远大点其头，“皇子皇孙们害的人不见得少了，还不是一个个生来便锦衣玉食，荣华富贵的享用着，我们学了点东西用上一用。争取活的好些。本来也没不可以地，您这话说的太对了。”这些话却是出自他的真心。至于皇子皇孙一说却不是说的华夏帝国，而是说的大宋朝廷。
但老人哪里知道，一听他这话，却是比听到奉承话儿都爱听，一张满是皱纹儿的老脸立即乐开了花儿，他在帝国的名声极大，一生所教导出来的学生可以说不计其数，其中颇有些专作坏事地，就说他能教一个奴隶术法这种事儿，别人就干不出来，在中京那样的地方，作为宫廷术法师，怎么能没个敌人，虽然不是深仇大恨，但传出些谣言总是难免的，谣言这个东西他自己虽然不怎么在乎，但别人说的多了，有的没的传到他地耳朵里，总是让人觉着不舒服，今天谢远这么一说却是对正了他的胃口，说的又是这么真心诚意，老人哪有不高兴的道理。
一老一小是越谈越是投机，谢远是觉得这个老头儿虽然有时有些糊涂，说起话来也有些颠三倒四的，但心机却少，有说，尤其难能可贵的是以本事论人，根本不看对方的身份，很和他的胃口。
在老人眼中，眼前的少年却是和他交往了许多年的老朋友相似，每每自己一句话，总能在他口中听到新鲜地解释，却又和他地想法不谋而合，之前还是想着让少年帮着他作些实验，研究一下少年身上古怪的能量，所以才极力要教对方术法，如今就算是少年不答应，他也是愿意教地了。
其实不管在人情世故上，还是在阅历上，足迹遍及大宋南北的谢远却要比整日研究术法的老人强的多了，在察言观色上更是老人拍马难及的，顺着老人的意思一般也只是寥寥数语，八句真心话里再带上两句不留痕迹的奉承，好像句句都能说到老人的心里去，老人哪里想得到这个少年看上去年纪不大，但在心机和手段上比他那三个得意弟子可都是强的远了，只觉得和这个少年说话，实在是一生中少有的快乐事情，早也将传授术法抛在了一边儿，谈谈说说，将生平的得意事一桩桩一件件都说了出来，每每听到少年几句赞语，好像比那些大贵族的奉承还要动听上许多。
这一番交谈直到天色渐晚，张云儿小丫头找了过来才算结束，老人固然是觉得心情愉快意犹未尽，拉着谢远的手直说以后最好天天到这里来谈谈，谢远也觉得虽然还没有学到有用的东西，但开了个好头儿，以后不怕学不到好东西，结果是令人满意的，可谓是皆大欢喜。
不过在回去的路上，小丫头的几句话却让他觉得世事无常，乐极生悲。
“大哥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你得去见见我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我阿爸了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小丫头说的吞吞吐吐，小脸上满是晕红之色，但明白人一看就知道小丫头话语中担心的意思。
“怎么？不是说好了，等明年开春的时候再说吗？小丫头等不及了？”谢远不禁问道。
“不是，你就知道胡说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小丫头熟练的一把捉住谢远的耳朵，扭动了两下，这才接着说道：“大哥，七哥跟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跟我说，那个齐战的父亲已经派人请了我二哥几次了，他从我二哥那里听到的意思估计是要两家结亲，虽然还没有明着说出来，但看我二哥的意思好像已经答应了，昨天他把我七哥叫去，就是商量这事儿去的，我七哥没给他好脸色，闹的很不愉快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？”谢远一听，刚才的好心情立即给抛到了九天云外，眼中一抹凶光一闪而逝，脸上也透出了铁青色，“齐战？”
“你见过的，就是在宴会上那个讨厌的家伙，我七哥说了，齐家和我家一直交好，我阿爸最近身体又不好，许多事情都交给了我二哥，他说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说叫你赶紧去见我父亲，要不然等到事情定下来，就算我父亲也不好说话的。”边说边偷眼向谢远看去，其实他七哥说的才没这么客气，在小丫头面前大骂了谢远一顿才是真的，这么长的时间，竟然连门儿也没蹬一步，也难怪他生气。
“没事儿，别怕。”拍了拍小丫头的脑袋，“不管发生事儿都有大哥呢，我明天就去见你父亲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阿爸最近身体不好，所以也不大管事了，我二哥那里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二哥算个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终是顾及到对方是小丫头的二哥，没有说出更难听的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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