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军史 静静绽放的幸福

第8章 第 7 章 (1)

静静绽放的幸福 杜若秋 4660 2022-05-05 01:17

  第7章第7章(1)

  电压力锅里炖着排骨,电饭煲里焖着米饭,肉香、米香充释着一百四十平米的大房子的每一个角落。

  乔逸征一脚踏进屋门口,就闻到了空气中流动的饭香味,一股久违了的家的感觉涌上心头。倚在门边,注视着厨房里舒清忙碌的身影,粉蓝色的紧身t恤,明黄色的休闲中裤,包裹着青春美好的。随着每一次的弯腰,t恤下摆向上露出来的腰部,白嫩嫩的。从后面抱住令他遐想的小蛮腰,将脸贴在瘦弱的脊背上,凸起的脊椎硌着脸颊上的肉,乔逸征却没来由的感到心安。想这一天已经想的太久了,久到他以为将永远都不再有机会,久到他以为他们两个人将无缘携手。

  原来,默默的等候永远等不来想要的,成功的秘诀多半在于要有顽强执着、百折不回的精神,而且在必要的时候敢冒风险发动果敢的进攻。

  乔逸征高大的身躯压在身上令舒清不堪重负,但是她没有像往常一样,娇啧或者躲闪,任由乔逸征不言不语的趴在脊背上,心中有一片湛蓝的湖水在浅浅的荡漾着。

  直到压力锅传来“滴滴……”的蜂鸣声,才柔声说:“排骨炖好了,该吃饭了呢!”

  乔逸征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,笑着说:“我也早就饿了,中午都没吃好。”

  没有所谓的恋人之间的甜言蜜语,山盟海誓,只是最似平常的一句话,却包含了两人之间无数的心思和百转的心情。也许,经过了这么多年,此刻两个人再说什么也都已经显得多余了。

  吃过晚饭,舒清就着水龙头流出来的水把碗洗了出来。乔逸征自动自发的,跟在舒清屁股后面钻进来,说是要帮她的忙,便拿起一块干净的布子擦拭残留在碗里的水。

  舒清心里意外还带着满意,很多男人都不喜欢进厨房。没想到乔逸征会肯主动干活,想着得表扬他几句,以后也可以再接再励多做一些家务。可是扭过头来,愣了一下神,话出溜到嘴边就拐了弯,“放下放下,你赶紧放下吧!有你这样擦碗的嘛!”

  只见乔逸征同学大手一挥,抹布一甩,里边一下外边一下,那碗就算是擦完了,可是舒清分明看见还有水正从碗沿滴下。

  “怎么了,这样擦不对吗?那应该是怎样的?”乔逸征很无辜的眨着眼看着舒清,虚心好学的请教着。哪里还是骄纵狂妄自大的乔大少,分明就是一个勤奋好学的的乖宝宝。

  舒清强忍住笑,发挥女人特有的母性品质,柔声细气的说:“嗯,你干得很好,不过我现在更需要你,去帮我把刚买回来的西瓜切出来。乖,听话,去切西瓜啊!”说着就把人往外推,赶紧远离这里吧,免得再越帮越忙增加她的工作量。

  乔逸征歪着脑袋瞅着舒清,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,猛然醒悟,“好啊,你这女人,竟然敢把我当小孩子耍。活得不耐烦了,是不是?”

  手指出其不意的伸到舒清腰间。

  “不带这样的!”舒清一蹦三尺高,哀叫着,可是仍然没有躲过那只可恶的魔爪。

  乔逸征竟然还记得她的死穴。

  以前有一次上自习的时候,乔逸征无意间垂下的手触着了舒清腰间的痒痒肉。就在课堂上,静悄悄的环境下,舒清下意识的“啊”的大叫了一声,一下从凳子上就蹦了起来,把全班同学都吓了一跳。打那以后,一遇到舒清不搭理乔逸征,乔逸征都会拿挠痒痒肉来威胁她。

  不是冤家不聚头。忆起那时候的光景,乔逸征是满腹委屈,一把的辛酸泪,竟似当年受到压迫的都是他乔逸征。如今有了机会,刚好讨伐回来。

  “还记得有次你拿圆规扎我的事吧?回家后我脱了衣服一看,好家伙,胳膊上全是密密的小红点。知道我当时心里说什么吗?这女人心肠忒狠毒了,这都能下的去手。将来长大了如果在她身上出现弑夫,一定不会叫人意外。”

  乔逸征把舒清抱着放在腿上,胳膊揽着舒清的纤柔细腰,喋喋不休的控诉着当年舒清对他的“残酷暴行”。顺便把手伸进衣间,沾点便宜,吃点豆腐。

  “哼,那是你自找的。谁叫你总是喊我‘小娘子、小娘子’的,嘴上不把门,活该被扎。”舒清不甘示弱,马上反击,反控乔逸征的罪行。把那只在衣间来回摩挲的大手撵出她的领地,在手背上狠狠一拍,认罪态度不友好,罪加一等。

  乔逸征大呼冤枉:“我是真的觉得你有当‘小娘子’的潜质嘛!嘿嘿……,是当我乔逸征的小娘子。”一见舒清怒瞪起吃人的目光,他赶紧陪起笑脸,干笑着放软了口气。

  “我今天中午去见过舒朗了,想必他已经和你说了吧?”

  见乔逸征忽然转移话题,舒清也不再穷追猛打,乔逸征此刻提到舒朗一定是有原因的。

  “嗯,只是提了一下,我没叫他往下说。”

  乔逸征点点头,表示理解。“之前我是和我提过的那位司法界的朋友一起吃的饭。我们又具体商量了一下舒朗的案情,只要他认罪态度好,是绝对可以轻判的,还不必坐牢。嗯……,我只能够透漏这么一点了,能明白吗?”

  轻易放过舒朗,他并不真的情愿,可是昨晚舒清放声痛哭难过的样子令他感同身受。她每哭一声,他的心就跟着狠劲揪一下。想他们俩好不容易走到了一起,他怕舒清会因此的误会他,更害怕舒清难过伤心。所以只好又找到了那位朋友,只要舒朗能从中得到教训,改过自新,就尽量从轻发落。

  舒清轻轻摩挲着乔逸征的大掌,那手掌心里,竟然也会有老茧,摸上去硬戳戳的。她说:“谢谢你!我知道你做事是应该讲究原则的,你没错。我昨晚情绪有些失控,我为昨晚对你的态度道歉!”

  “哦?不生气了?不再认为我是借机占你便宜的大色魔了?不过这话——我怎么越听越觉得生分呢,该罚!”挑着眉,促狭着还在他怀抱里的可人儿,邪恶赖皮的手又不安分的往衣服里伸去。

  舒清赧红着脸,气恼的捶了一下乔逸征的胸膛,“去死。和你说正经的,你偏偏没正行。”

  “我也是在和你说正经的啊!而且干的也是最正经的!”一把抱起怀里的舒清,往卧室走去。“我们现在就去做点更正经的事。”

  时间就像是捧在掌心中的一捧清泉水,慢慢的无声息的顺着指缝一点一点的流走。转眼间,就到了舒朗一干人最终判决的日子。

  头一天晚上,舒清就紧张的夜不成眠。尽管乔逸征向她再三保证舒朗不会有事,可是听不到最后宣判的结果,舒清仍然觉得心里不踏实。打断骨头还连着筋,他和她毕竟都是老舒家的后代。她这个样子逼的乔逸征没有办法,愣是起床给她喂了两颗安眠药,她这才昏昏沉沉的睡去。

  因为不放心舒清的状态,原本打算今天的井场安全检查,乔逸征也交给了一位副大队长去负责,他则陪着舒清和舒平安夫妇去了法院。

  来听审的大多是每位嫌犯的亲属,不是什么特别轰动有吸引力的大案子,也可以说这种事在这里是司空见惯的,每隔一段时间就来上这么一波,大家也都麻木了。更何况这年头,“自扫自家门前雪,哪管他人瓦上霜”,也因为不是大案子,就更没有敏锐的新闻媒体参加即时报道。

  这样最好,舒清心里踏实了不少,越是没有新闻媒体的参与,外界对此事知道的就越少,那舒朗出来后周围就会少了很多社会舆论,心理压力自然也轻,从头来过就更容易。

  婶婶拉着丈夫的胳膊,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入口处一眨不眨,好象生怕一个眨眼,儿子就会在这个时间段里突然出现又转瞬消失。叔叔面上虽然没有像老婆那样明显,可是紧攥着老婆手的手,骨节泛白,青筋突出,这些足以出卖了他心里真实的想法。

  乔逸征也将舒清微微僵硬的手握在掌中,细心的替她把湿漉漉的掌心擦得干爽,然后安慰性的拍了拍。舒清看向他,勉强报以微微一笑,刚刚被乔逸征擦干的掌心又很快的沁出一层湿意。

  当审判长等人入席坐定后,一众腕带手铐,身穿囚服的嫌犯在警察的监督下鱼贯而入。立时,低低的啜泣声,听不清字的哭喊声,搅得听众席上乱成了一锅粥。而刚刚进入的那帮人,或对着听众席留下悔恨的泪水,或埋下头目光呆滞的盯着自己身上的那身囚服。而舒朗,在对听众席的匆匆一瞥后,随即扭开头去。可是就在他扭头的一瞬间,舒清分明看见,一种亮晶晶的物体含在他眼睛里,似落非落。

  最后的判决结果出来了,舒朗被判有期徒刑一年,缓刑两年。这对舒朗来说,真的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。<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>

目录
设置
手机
书架
书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