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乱弹琴

  第六十四章乱弹琴

  琴声落下,冷清与袁媛皆是哑然的看向怪老头,想知道,两人的这一阵弹奏,纠竟谁用谁负。

  两曲相夹,普通人对音律不熟悉,自是无法听出其中一二,自然,他们也就无法做出定论,但是,怪老头可不是一般人。

  怪老头听得出来,北辰宣代三人,自是也听得出来。

  只是,他们不说,必竟,这场比赛,与他们并无多大关系,话多了,倒是显得做作了,想帮冷清,也只有在台下,替冷清打起啊!

  往嘴里灌了一口酒,怪老头伸手挖了挖耳朵,骂骂咧咧道:“真是的,老头我活了大半辈子,还从没听过这般烂的琴声,你你,补的曲不错,就是只顾着自己弹去了,还有你你,时而快时而慢,人家都不管你,你努力合个屁。”

  当然,怪老头这前一个你你嘛!是对袁媛说的,而后一个你你,才是对冷清说的。

  怪老头这一说,袁媛兴高采烈,心头暗笑,而冷清却是一脸铁青,想笑都笑不出来,总体来说,这怪老头倒是在夸袁媛啊!

  哪能不让冷清心灰意冷。

  说完了,怪老头看也不看两人的表情,靠在赛台上,补充道:“好了,这局,那个你赢了,快点开始下一局,比完,我还得去吃烤鸭呢!”

  众人哑然,这怪老头,居然是指着冷清说了这番话,那感情,不是说,冷清赢了这场比赛?

  那好啊!这时候,换冷清眉开眼笑了,笑完了,冷清再转头看向袁媛的时候,却是见袁媛板着一张脸,瞪着怪老头。

  袁媛斥问道:“凭什么判她赢,至少也给个理由让人信服嘛!不然我不服判决。”

  怪老头怪异的看了袁媛两眼,张口就道:“噢!没什么,其实你们弹得都差不多,不过,我就看你不顺眼,所以,这局,我就判她赢,昨的?”

  哈哈!袁媛那个痛噢!气的座在原地又是踢腿,又是跺脚的,感情,这老头是公报私仇来了。

  台下,北辰宣代四人是暗自发笑,其实,谁胜谁负,明耳人一听即知。

  袁媛虽是弹得好,但是,补的曲却是欠点火候,其实,有些音律,袁媛并没有补对,只是,她觉得,这样弹顺手,这样弹好听,就这样补,所以,到最后,弹出来,袁媛的曲子,就显得比较顺畅。

  而相反,冷清注重曲子的统一性,这两卷残曲即能合,那就说明,这单一的一卷,并不能做为整曲来弹,看出这点的冷清,在补曲上,就显得侧重统一,而不是这单一的曲谱。

  如此,冷清弹起来时,就是显得忽快忽慢,跟不上袁媛的节奏。

  哪个胜哪个负,其实早有定律,怪老头早已听出,只是想故意逗下袁媛而已,他实在是看不惯袁媛那态度。

  袁媛很生气,大叫道:“你这是公报私仇,太过分了。”

  怪老头也不管袁媛是什么身份,径直骂道:“我老头活了这般年岁,还真没见过你如此厚颜的女子,比不比,不比认输下台。”

  “你……”袁媛被气的俏脸非红,一时之间,竟是闷在台上,说不出话来。

  堂堂丞相之女,何时有人如此不给面子,这怪老头,倒是一个天不怕,地不怕之人,令人敬佩。

  此时,台下围观众人,不由得对怪老头伸出了大姆指,就是当今太子,都还得给丞相面子,没想到,这怪老头,居然是如此不买账,当然,值得他们敬佩。

  四楼,冷眼旁观这一切的袁相,把怪老头这一切全记在心里,等这次诗灯大会结束,他必将要了怪老头的命。

  如此想着,袁相的脸色也是阴沉了下来,眼前袁相脸色不对劲儿,徐崖忙轻声道:“老师不必和那老头一般见识,老师大人有大量,肚里能撑船嘛!”

  太子笑笑,有趣道:“这老头有趣的很,竟出些稀奇怪招,足已见他足智多谋,相国大人且不要动他,此人有用处。”

  太子都发话了,袁相也就忍了这口气,拱了拱手,袁相低声应是,把这口气埋在了心里。

  等有朝一日,怪老头没用了,那便是他的葬身之日。

  “好了吧?那开始比画大项吧!”一语镇住袁媛,怪老头好笑道。

  冷清点点头,而袁媛则是不语,表示默认。

  灌了口酒,怪老头开心一笑,乐道:“我老头,活了这辈子,还没人给我画过画,这样吧!这第三场画大项,两位就把我画下来,然后,再把画卖出去,谁卖的价高,谁就赢了,怎么样?”

  冷清呵呵一笑,调侃道:“老先生,您觉得您值多少钱啊?这要卖你的画,那至少得让你开个价嘛!”

  被冷清这一问,老头还傻了一下,摸了摸嘴巴上的两撇胡须,老头想了想,回道:“你还别说,老头我还真不值钱,如此也罢,就不卖钱吧!看拿什么东西来换吧!能换得最宝贵东西的,就为胜吧!”

  冷清点点头,将古琴交于下人手中,却是不画,反而走下台,朝着北辰宣代四人走去。

  走到北辰宣代面前,冷清将小嘴凑到北辰宣代耳边,小声嘀咕起来。

  而台上,袁媛也不在意,而是差下人去取文房四宝,静静的等待在赛台上。

  耳语一阵,冷清回到台上,这时候,下人已经将文房四宝与一张画桌摆好在冷清这边,盘膝座在画桌前,冷清提起笑,沾了沾黑黑的墨汁,却是久久不肯下笔,谁也不知道,冷清在等什么。

  袁媛早已经开始画,不过,眉头却是紧皱,怪老头这动一下,那动一下,还如何让她画?这不是成心为难人吗?

  冷清不急,而是吩咐下人,再下去拿一小叠纸上来,如此,一小叠纸就堆在了冷清面前。

  纸准备好之后,北辰宣代四人处,南宫水南也是将一个个小小的姻脂盒拿了上来。

  将姻脂盒尽数放在冷清画桌上,南宫水南投去疑问的眼神,问道:“你个古灵精,叫你画画,你要这些姻脂盒干嘛?傻了啊?”

  白了南宫水南两眼,冷清没好气骂道:“没看我这还有一个空砚吗?当然是拿它画画了。”

  南宫水南一惊,讶异道:“你不会是想拿姻脂做墨吧?”

  噘起嘴角,冷清狂道:“大惊小怪,没见识。”

  南宫水南一脸讪笑,拍了冷清脑袋两下,走了回去,将刚才冷清那番那一说,就连北辰宣代几人,都是惊得合不拢嘴。

  作画这么多年,他们还真没试过,用其它什么东西作画,冷清今天倒是给他们上了一课。

  没管他们的惊讶,冷清自顾自将姻脂盒打开,将里面的各色姻脂粉倒于砚中,做好分配之后,冷清这才看向怪老头道:“老先是,可否借你一杯酒用用。”

  正在乱动中的怪老头,先是一愣,接着,便是爽快的叫裁判下去拿了个小杯子,倒了一杯,将之递给冷清。

  “谢谢!”冷清甜甜一笑,道了声谢之后,便是不再言语。

  也没人管她是在做什么,大家都只关心最后的结果,谁的画,画的好,那才是真的,管它是什么过程呢!

  一边将酒杯中的酒水沾到砚台里的各色姻脂堆中,冷清一边将之砚磨,不一会儿之后,一抹抹各色颜料出现在砚台中的各个角落。

  取出一支没沾过黑墨的毛笔,冷清仔细沾下,写了几下,觉得还算满意之后,这才静下心来,看着怪老头,仔仔细细开始作画。

  也许,有色彩的画,在21世纪并不稀奇,但是,在这个世界中,有色彩的画,那绝对可以惊为天人。

  因为,大家都习惯了用黑墨去作画,谁也不会想到,用有颜色的东西,调成颜料,进行作画。

  也许有,但那是少数,多数人认为,这些都是些旁门左道,根本入得法眼。

  但是,冷清不这样认为,她觉得,即然是要画,那就要画出色彩,怪老不是说,生平从没人为他画过画吗?

  那么,冷清心想,即然这是怪老头第一次画画,那她就该给他画的特别一点,一定要让怪老头,眼前一亮,如此,不管输赢,冷清觉得,至少对得起怪老头这辈子的头一次肖像画。

  冷清这边在一堆纸上作画,那边,怪老头却是眼神讶异了起来,自己活了这般年岁,自认为自己是个怪人。

  但没想到的是,他今天,竟是遇到一个比自己还怪的人。

  老实说,他开始对冷清生起好奇心,而对袁媛,怪老头是那个不待见啊!

  嚣张跋扈,高傲自大,而且自认为了不起,他老头子活到这般年岁,什么了不起人物没见过?

  一个小女人,竟然也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,这是在现在,要是换做年轻时脾气暴的时候,早把袁媛强奷了。

  可别小看这怪老头,年轻时,他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,连一国公主,都倾心于她,只不过后来,发生一些事情,才导致怪老头,如此性情孤僻。

  可怜一个情字啊!伤得天下痴心男儿一大片。

  说女人是红颜祸水,倒不如说是,这天下男人,痴心的,太傻了。<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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