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言情 幸孕成婚:军火BOSS好会宠

正文卷 285 不能对这个男人认真

  夏星河一听,急的拉住苏默,又气又恨。

  她此刻脸色苍白,刘海和两鬓被雨水打湿,样子狼狈的很,苏默低头看着夏星河,细长的睫毛潮湿了沾成一束一束,高挺的鼻梁鼻尖处却微微上翘,嘴巴紧抿着,十足倔强的模样。

  “你别胡闹了!安安静静的呆在这里,别给你三叔添乱了,行不行?”

  苏默无可反驳,垂手低头站在夏星河面前。夏星河一把甩开他,走回原来的位置,一不小心脚下一滑摔倒在地,崴到了左脚,脚踝上顿时一股钻心的疼痛。

  “啊……好疼!”夏星河痛苦的纠结着五官,翻过身子来抱着左脚,轻轻动了动,疼的要命。

  “怎么了?”苏默紧张的凑过去,看她抱着左脚,急问道,“扭到脚了?我看看!”

  不等夏星河拒绝,苏默已经一把抓住了她的脚,扒下了袜子,只见左脚踝处已经红肿了一片。

  “肿了,我先送你去旅馆好不好,你留在这里也没有用……”

  “我不要你管啊!”夏星河急躁的打断了苏默,一把将他推开,“要走你走,我要在这里等他上来!”

  苏默不禁愕然,这么娇弱的女孩子,怎么这么倔强?

  “星河……”苏默突然脱口喊了夏星河一声,他觉得,眼前的女孩恐怕是对他的三叔认真了。虽然他曾经告诉她不要认真,但以他三叔的魅力,历来没有哪个女人能够阻挡——夏星河也无法幸免吗?

  夏星河仿佛没听到苏默叫她,黑亮的眼睛扑闪着,一直注视着地基下面。

  ~~~~~

  经过漫长的等待,地基下面终于有了动静。

  “天磊,扶我一把!”

  夏星河扶着苏默慢慢爬起来,当左脚踩在地面上,夏星河浑身打了个冷战,痛感从脚踝一直往上传,疼的她差点站不住。脸色骤然苍白,连唇上的血色都褪去了。

  “怎么样?很疼啊?”苏默小心的将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,把她靠在自己身上,尽量减轻她腿上的负重。

  地基下冒出一两个人头来,有人上来了!

  夏星河急切的往前迈开步子,这个时候疼痛算的了什么?沈微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。

  沈微没事,只不过浑身潮湿、沾满了泥浆,头脸也没能幸免,略显狼狈。

  “沈微!”

  夏星河心里一喜,不自觉的推开苏默小跑了两步……却又生生停住了。沈微不是自己上来的,他的怀里,还抱着个人,那个人靠在他怀里,看不清脸,但是看身形也知道是个女的。

  ——不是郝佳人还能是谁?

  “boss。”

  “总裁。”

  “三叔,你没事吧?”所有人一哄而上,苏默首当其冲。

  沈微疲惫的摇摇头,在看到安然无恙的苏默时总算是松了口气,嘴角扬起带了点笑意:“臭小子,你没事就好。急死三叔了!”

  苏默不好意思的挠挠头,伸手来接他怀里的郝佳人,说道:“我来抱惜音姐吧?她怎么了?”

  “地基塌的时候,石块砸下来,她替我挡住了。让人立即送她去医院,通知那边的医生做好准备。”

  沈微简短做了吩咐,把郝佳人交给苏默,自己再爬上来。上来之后,跟在苏默身后直接上了郝佳人那辆车。整个过程,他没有看、没有问过夏星河,似乎遗忘了她这么个人。

  这种被忽视的感觉,很不好受。夏星河呆呆的站立在雨地里,看着人来人往,嘈杂而喧嚣,却都和她没有关系,她好像是多余的。

  “星河。”

  最后,还是苏默发现她不见了,回来找她,看她呆站着,脸色不对劲,以为她是脚伤又严重了,急忙将她抱起来跑着上了车,嘴里念叨着,“再坚持会儿啊!这就回去了。”

  夏星河什么声音也听不见,满脑子全是沈微抱着郝佳人的画面,他没有问她,也没有看她……指尖、心口都涨涨的,夏星河钻进苏默怀里,蓦然明白过来一件事。

  ——苏默这张乌鸦嘴,一语成谶!她好像真的认真了。

  ~~~~~

  到达s市市立医院,拍了片子,夏星河的左脚踝轻度韧带拉伤,没有什么大问题,医生用弹力绷带做了处理,又开了一些内服外敷的药,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就可以了。

  倒是其他那些救上来的工人情况危急,紧急抢救后有的送往手术室有的送往病房。

  这些却不是夏星河现在关心的,她想知道的是,郝佳人现在怎么样了。

  “郝佳人……怎么样了?”夏星河低头问正在给她贴膏药的苏默。

  苏默认真的做着手里的事,头也没抬,“不太清楚,不过你不用担心,我三叔跟着呢!一定给她安排最好的医生、用最好的药,三叔一定不会让她有事的。”

  随口一问,却得知沈微全程陪着郝佳人。原来,他不只是对她那么好。不过,这也是应该的,毕竟郝佳人是为了他受伤的。可是,为什么觉得心里那么不舒服?

  夏星河的脚没什么事,当天晚上就和苏默一起回了半夏山庄,然而这一夜,沈微却没有回来,他在医院守着郝佳人整整一夜。

  夏星河洗漱完出房门时,刚好遇上管家邵叔,他手上拿着沈微的衬衣西服从沈微的卧室出来。

  看到夏星河,管家笑笑说:“正好,本来正打算找您跟您说这事。这是boss的衣服,一会儿他直接从医院去公司,您给带过去吧,我就不用吩咐人再跑一趟了。”

  “好。”

  夏星河接过衣服,下楼吃过早饭便去了公司。

  她比上班时间早到了半小时,一些杂事在这半个小时内足以搞定。所以,等沈微到达办公室,今天的日程安排已经清清爽爽的摆在他桌面上了。沈微突然意识到,昨晚因为郝佳人的意外,他将夏星河抛在了脑后。

  看向办公桌后那个忙碌的小身影,沈微蹙了蹙眉,有些自责。

  夏星河感受到了来自沈微的注视,但却只能装作毫不在意,她不断告诫自己,不能对这个男人认真!

  “总裁,这是您的咖啡。”夏星河把煮好的咖啡递到沈微手边——职业化的笑容,精致适当的淡妆,她很满意自己的表现。

  “星河。”沈微蓦地握住她的手,薄唇动了动,斟酌了片刻,迟迟开口,“你没什么事吧?昨天情况太混乱了,我一时情急忘了……你是和天磊一起回去的?”

  他总算想起来问她一问了?

  夏星河保持着适度的笑容,心口却像有刺猬滚过一样,“我没事,谢总裁关心。我是韩少爷一起回去的。没什么事的话,我去忙了。”

  沈微盯着夏星河,直觉哪里不对劲,却又说不上来,只能松开了她。

  夏星河今天上身穿的是件纯白色短袖泡泡公主衬衣,下身一条黑色高腰休闲西裤,裤脚有点大,放下来刚好遮住高跟鞋鞋面,沈微没法透过裤子看见她脚踝上贴着一张膏药。

  今天的夏星河,比往常更加公事公办。沈微不得不承认,她在工作上是个很聪明的女孩,什么东西一学就会、一点就通。

  临近中午,沈微拉住夏星河,“星河,中午一起吃饭。”

  夏星河刚想拒绝,沈微的手机就响了。

  “对不起,等一会儿。”电话是医院打来的,沈微走到窗边去接,简单说了两句就挂断了,回过头来看向夏星河说到,“中午有点不方便。改到……”

  “不要紧,刚好,我也想和秘书室的前辈们一起吃,您去忙吧!”夏星河笑笑,并不在意的样子。

  不仅如此,她还很尽职尽责的取来外套替沈微穿上,给司机和凯文打了电话,通知他们在门口等着,最后还提醒沈微,“总裁,下午三点您一定要到,关于‘隐湖’的赔偿细则,股东们需要和你商量一下。”

  沈微满心的不自在,这种感觉就像觉得身上有哪里痒,但是要伸手去挠,却又不知道该往哪里挠。

  不过,很快,他的这种不自在的原因就解开了。

  下了楼,刚准备跨出电梯的沈微发现手机少带了一只,看时间还早,便返身上去取,就在出了电梯口的那一刹那,看到了走廊尽头的长椅上,撩起裤腿坐着的夏星河和蹲在她脚边的侄子苏默。

  沈微一走,夏星河便收拾了文件准备去职工餐厅吃饭,刚一出办公室,便看见苏默站在门口等着她,手里举着膏药笑嘻嘻的说,“我来给你换膏药,医生说了,上午换一次,晚上再换一次,你早上肯定没记得换,对不对?”

  夏星河一拍脑袋,也笑了--她还真忘记了。

  于是,她便被苏默拉到了走廊的长椅上坐着。苏默帮她卷起裤腿,去掉原来的那张膏药,自己查看着脚踝,原本红肿的地方已经明显局限了。

  “这药挺管用,你可要好好听医生的话,药是不是也忘了吃?”

  苏默细心唠叨的样子,真像个老妈妈。夏星河被他逗的忍不住笑了,“吃了吃了,你这么厉害,我没吃也不敢说没吃啊!哈哈……”

  两个年轻人以那么一种亲密的姿势靠在一起,相视而笑――沈微眯起眼,踱着步子,慢慢走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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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沈微右手搭在左手袖口处,看似漫不经心的整理着袖扣,用异常严厉的口吻质问到。“你们在这里干什么?”

  夏星河抬起头来看向沈微,很吃惊,“你怎么回来了?是忘了带什么东西了吗?”一边问,一边站了起来,真丝裤腿从膝盖处滑了下去,遮盖住脚面。

  她本意是沈微忘了什么,她去替他取,但沈微看着却像是她做贼心虚的模样。心里越发恼火,她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,而这个人还是他的侄子!

  “夏星河!”

  沈微低吼一声,剑眉一挑,凌厉的目光扫向夏星河,抬手扼住了夏星河的手腕。

  夏星河感觉到他此刻盛怒的气势,不明所以的看着他,他这又是怎么了?

  “走!”沈微手上一用力,拖着她往办公室里走。

  可夏星河的另一只手腕却被苏默拉住了,夏星河身子一个趔趄,差点没站稳,沈微回头看看夏星河又看看苏默,冷笑到,“苏默,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?放开她。”

  “不,三叔。”苏默畏惧的看着沈微,却坚定的摇了摇头,“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……”

  “什么?”沈微提高了音量,不敢置信的看着侄子,绯色的薄唇唇角一扬一收,“知道?这么快你就又犯下同样的错误?你怎么就是对这种不干不净的女人有兴趣!”

  话音刚落,夏星河明显身子一僵,脸色骤然变得苍白。

  苏默一听,这是多大的误会?急忙解释道,“三叔,你说什么呢?我没有对星河怎么样,你这么说星河,太过分了!你知不知道,星河昨天在‘隐湖’扭伤了脚,我只是替她换一下膏药!”

  什么?沈微蓦地看向夏星河,她沉默着站在那里,脸色苍白,唇瓣紧闭、睫毛轻颤,分明就是受了委屈的模样。他冤枉她了,她的脚扭伤了他竟然不知道?

  “哎……”苏默走上前,将手里的膏药递到沈微手上,“三叔,你替她换吧!这叫什么事!”

  说完,无奈的看看两人,转身走了。

  沈微一手拿着膏药,一手拉了拉夏星河,尴尬的清咳两声,“走吧!”

  “放开!”夏星河不听他的,甩开他的手,抢过药膏,自己往办公室里走。

  沈微扶额,快走两步拉住她,“走慢点,不是扭伤了吗?我看你倒是走的很快。”

  夏星河不理他,胳膊一抽再度挣开他继续往前走。沈微没什么耐心哄女人,不过是一场误会,她至于这么生气吗?夏星河几次三番拒绝他,惹得他恼羞成怒,猛的拉住她往后一拽。

  “啊!”夏星河吃痛的退后两步,抬头瞪向他。“你干什么?”

  “我让你走慢点!你没听到吗?”沈微看她皱了眉,心想会不会是扯到了脚上的伤?但是,让他放下身段哄她,这是不可能的,于是便极其别扭的说到,“还想伤的更重,让我赔你更多医药费?”

  这是什么逻辑?夏星河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。

  “真是麻烦!”沈微蹙了蹙眉,将夏星河抱了起来,夏星河挣扎不停,他浓眉一竖低吼道,“老实点,你以为我想管你?等你伤好了,随便你怎么蹦。”

  沈微抱着夏星河进到总裁办公室的休息室,将她放在沙发上,蹲在她脚边问她,“哪只脚?”

  夏星河不回答,自顾自的卷起了左侧裤腿,沈微轻笑一声摇了摇头,伸手想接替她,却被夏星河挡住了。“不用你,我自己可以换,又不是什么大伤。”

  这下子,沈微彻底没了耐心。

  “你闹够了没有?是,我是误会了你,可我不是不知道吗?也至于你这么斤斤计较?好,你自己可以,我还不愿意伺候你!”

  说着,霍地站了起来,转身就要走。

  夏星河嘟着嘴,瞪大双眼委屈的看着他的背影,带着哭腔喊道:“你走、你走,我就是小气,就是斤斤计较,我又没让你伺候我!我算什么啊,只不过扭伤了脚,比不上人家为你挡塌下来的石块!”

  话一说完,夏星河懵了。完了,她怎么一着急,说话都不经过大脑?

  沈微颀长的背影蓦地一顿,缓缓转过来,垂着眼审视的打量着夏星河。她刚才说什么?什么叫‘比不上人家为你挡塌下来的石块’?她这是……吃醋了?

  作为一个成熟而又交往过女朋友的男人,沈微自然听出了这话语中的含义。

  沈微迈开步子走向夏星河,berluti纯手工定制皮鞋落在地板上软软的声响,但每一步却都像踩在了夏星河心上!

  “你这是吃醋了?”沈微重新蹲在她面前,不费吹灰之力抽走了夏星河手上的膏药。

  夏星河早已六神无主,不论沈微说什么,她都听不见也不会回答。

  沈微愉悦的扬起了唇角,撕开膏药,抱起夏星河的脚捧在手心,细心的将膏药贴在伤处。“不说话?那就是默认了。我说你这么别扭是为了什么,原来是因为郝佳人。郝佳人跟了我很多年,从hamani重振的时候就在了。她和凯文一样,都是我的得力助手。”

  话说到这里,沈微没有再继续往下说。他觉得,他解释的已经够多了,他这还是第一次因为女人吃醋而费心解释。

  可夏星河的心情却没有因此而好过,反而更加沉重了。她没猜错,郝佳人果然不是一般的秘书,居然是和凯文一样的存在?那么也就是说,郝佳人和他以往那些女人,也包括她……都是不一样的。

  “我没有吃醋,我为什么吃醋?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。”夏星河倔强的否认了,软硬不吃的样子。

  沈微刚压下去的怒火又再度被她挑了起来,也许不是因为夏星河的态度,而是她否认了她为他吃醋这件事。

  “好,很好,没吃醋更好。”尽管心里已经气的不行,可嘴上却极平静的说到,“我希望你以后也保持这种理智的头脑。夏星河,别怪我没提醒你,我们之间只是交易,交易期间,我怎么宠着你都行,你要什么我也都可以给你,但是……不要奢望那些不属于你的。”

  仿佛心事被洞穿,夏星河急急争辩,“我没有!”

  她否认的太快、太坚决,如同撞上了沈微的火山口。沈微松开她,站了起来,冷笑到,“没有最好,听话点懂事点,也许还可以从我这里得到更多!”

  说完再不看夏星河,摔上休息室的门走了。

  夏星河呆愣住,好半天回不过神来。她缩着双腿窝在沙发的角落里,抱着膝盖,把脸埋起来,委屈的低声哭起来。她的委屈无法对人诉说,她自找的,明明一开始就知道是交易关系,怎么还不知不觉认真了?

  可是,她已经认真了,怎么办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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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慢点,小心点,坐。”沈微扶着郝佳人在长椅上坐下。

  避无可避,夏星河只好朝他们微笑着点点头:“沈总好,郝经理好。”不打算再多说什么,夏星河迈开步子往病房走。

  却被沈微叫住了,“站住,我让你走了吗?你等一会儿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沈微心想,他真是败给这小丫头了,看她这样没精打采的样子,他竟然觉得不忍心。

  夏星河回头笑脸相迎:“有什么事您直接吩咐吧!我这就去办。”

  沈微愣了一下:“不是有事让你做……”

  “那我就去陪我外婆了,不打扰了。”夏星河笑着打断了沈微,转身又要走。

  这下,不但是沈微,就连郝佳人也察觉到夏星河不高兴了。沈微上前两步,想问个究竟。

  郝佳人怎么会看不出来沈微的意图?从夏星河出现开始,他的目光就没从她身上挪开过!急忙伸手拉住了沈微,笑着说到:“沈总,我有点口渴。”

  沈微低头看看郝佳人,蹙了蹙眉有些犹豫,“好,你想喝什么?”

  “水就行了。”

  “嗯。”沈微点点头,回病房去拿水。经过夏星河时,靠在她耳边低声说,“别走开,等我回来。”

  夏星河扯了扯嘴角,不置可否。

  “他走了,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?”沈微一走,夏星河就朝着郝佳人开门见山的问到。

  郝佳人眼波里闪过一丝意外,随即笑到:“你还挺聪明,没我想象的那么蠢。”

  “别说这些没用的,直接点,我还有事,没时间耗在这里。”夏星河不耐烦的皱了眉,催促到。

  “你过来,凑近点说。”郝佳人朝夏星河勾勾手指。

  夏星河虽然不耐烦,但还是依照她的话做了。

  然后,出其不意的,郝佳人扬起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!夏星河偏着头,发丝凌乱的铺在脸上,她伸手捋了一下,倏尔瞪向郝佳人,“你有毛病啊!”

  “哼,我打你了,打你怎么了?看你这幅故作清纯的样子,不痛快很久了!奉劝你不要痴心妄想。他有过很多女人,你和她们没有什么不同,只有我,是留在他身边时间最长的。这么说,你明白了吗?”

  郝佳人面目狰狞,她的话虽然直白,而且极具侮辱性,但很可惜,一点创意都没有。

  夏星河淡淡一笑,摸了摸发烫的脸颊讥笑道,“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,这一点不用你说我也知道。我自己的身份我自己当然清楚。只不过,我看郝经理似乎不太清楚。

  无论你是个怎样特殊的存在,都不是不能取代的。比如现在,我就挤掉了你私人秘书的职位。”

  “你!”郝佳人没料到夏星河如此伶牙俐齿,一时间竟然无语反驳。

  “别激动,听我说完。其实你不用这样为难我,我不是你的敌人,你真正的敌人,不应该是他的未婚妻吗?”夏星河抬起手摁住郝佳人的肩膀,阻止她站起来,想了想又笑道,

  “还是说,你的志向只是做他的情人?如果是这样,你就更不用这么恨我,相信用不了多久,我就会卸下他情人的名号。只是,下一个轮不轮的到你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
  郝佳人显然对付这种场面有一套了,被这么说也是面不改色,接着夏星河的话说:“你不用在我面前这么得意,像你这样妄想以一夜**换来一生荣宠的女人,我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,见的还少吗?这种话,我都听烦了。

  呵……你大概还不知道吧?他的未婚妻马上就要回来了,你留在他身边的日子没有多久了。”

  夏星河还真不知道这一点,惊愕的神色一时之间没有掩饰住。他的未婚妻就要回来了?这么快?她才在他身边没有多久……

  “哼!”郝佳人继续火上浇油,冷哼道,“你只不过是他解决需要的一件物品,到底有哪里可得意的?代替我的位置?信不信,你马上就要被赶走了,而他身边的那个位置,还是属于我的!”

  夏星河稳稳了心神,藏住心口的抽痛,强笑道:“是吗?那还真是恭喜你,不过,我要纠正你一点,他身边的位置从来不是你的,你只不过是他的一个下属,谁都可以随时取代!”

  “你!”郝佳人被戳到痛处,恼羞成怒,扬起手来又扇向夏星河。

  这一次,却被夏星河稳稳的挡住了,稚嫩的脸上浮现出狠辣的表情,“还想打我?你省省吧!要不是看在你受伤的份上,我现在就回扇过去!别欺人太甚!”

  走廊尽头沈微的身影已经能看的见,夏星河站直了身子,朝郝佳人挥挥手:“郝经理,你好好休息,我就不打扰了。”

  没有等到沈微过来,夏星河已经捂着脸转过身走开了,郝佳人这一巴掌打的真狠,嘴角好像都破了,指甲还那么长,不知道刮破脸了没有。

  说起来真是可笑,怎么只要她喜欢的男人都是别人的?喜欢了三年的渠礼阳是,现在沈微也是……想到这里,夏星河蓦地顿住,喜欢的男人--她已经把沈微划为了喜欢的男人?

  ~~~~~

  而在夏星河转身的那一刹那,郝佳人毫不犹豫的拔掉了手上的输液针,并且狠心用针头刺破了手,再将针头掰弯了,扔在地上,输液瓶狼狈的歪在一边。

  她知道自己的力道,刚才打了夏星河那一巴掌,只怕是瞒不住沈微的,倒不如先下手为强!

  拿着饮料赶回来的沈微,只看到郝佳人坐在长椅上,夏星河已经不在了。

  “沈总!”郝佳人扶住鲜血淋漓的手背,表情痛苦中带着委屈。

  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沈微赶紧摁住郝佳人的伤口,止住流淌的血,立即叫来医生护士,帮忙处理了郝佳人的伤口,又将她送回了病房,安顿好一切。

  “我才离开这么一小会儿,你就把自己弄得这么惨。”沈微在郝佳人身后塞了个枕头,让她躺好。

  郝佳人虚弱的笑笑:“谢谢沈总。”

  沈微不在意的摇摇头:“我们之间还需要说这些?都已经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……”

  朋友?郝佳人眼底闪过一丝失望,转瞬即逝,指尖却深深嵌入了掌心。不甘心,太不甘心,这么多年的陪伴,只换来一句朋友?

  “下次你输液的时候,还是不要乱走动了,乖乖的躺在病房里,要是觉得闷,等挂完了输液再出去。”

  面对沈微的叮咛,沈微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
  沈微察言观色,蹙眉问到:“刚才发生什么事了?星河呢?她不是陪着你吗?她现在去哪儿了?你要是不说,我就去问她……”

  “不关她的事,是我自己不好。”郝佳人像是受了惊般,突然拉住沈微,“我说了些话,她不太高兴,小姑娘嘛!年轻不懂事,做出些幼稚的举动,也是可以理解的。”

  她这话的意思,就是夏星河拔了她的输液管,将她弄得满手都是血?

  从直觉上来说,沈微是不相信的。说句不好听的,夏星河是他见过最‘蠢’的女孩,要不然也不会被男友骗的背了1000万的巨债,最后走投无路。

  但是,夏星河今天还和他抱怨过郝佳人……这件事即使不是夏星河走的,只怕也和她脱不了干系!难道是她一时情绪激动,发起了小脾气?小丫头倔强起来,也不是不可能。

  沈微一张俊脸沉了下来,只想着怎么替夏星河开脱。

  “你安心休息。”沈微不好当着郝佳人的面偏袒夏星河,坐了一会儿就走了。

  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夏星河,好好教训一下小丫头,小小年纪脾气这么大,做事不知道轻重怎么行?怀着一副大家长的心态,沈微匆匆赶回了半夏山庄。

  ******

  “嘶!”

  夏星河捂着脸吸着气,感叹郝佳人别是跆拳道黑带吧?一巴掌居然打的这么疼?而且是越来越疼,左半边脸都不像是她的了,好像带了个面具。她从冰箱里取出冰块来,放在脸盆里,拿小锤子敲着,准备装冰袋冰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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