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言情 幸孕成婚:军火BOSS好会宠

正文卷 232 你,怎么不去死?

  “呜呜……”

  夏星河竭力克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喘息声,娇小的身影挣扎着往床边挪去,试图弯腰将掉在床底下的手机捡起来。

  白皙的手指还没有碰到手机屏幕,就被一双大手用力的拉了回去,压在了身下。

  天晕地转间,夏星河看到那双浸染了欲*望的双眸,此刻正深情的,宠溺的看着自己。

  他的眼睛里似乎充满了无奈,他的声音微微带着暗哑。

  “星河……看着我……”

  有一瞬间,夏星河感觉到自己整个人仿佛就飘在一望无际的海洋上一样。身下的水很暖很暖,好像很惬意的样子。

  沈枢的吻自然而然的落了下来,温柔又宠溺。快要沉溺于他的温柔时,一直默默躺在床底下的,夏星河的手机突然又响了。

  “星河……你,在哪里?”

  那是牧景辰的声音,夏星河整个人突然被一桶冰水从头淋至脚一样,手脚冰凉,瘦削的肩膀颤抖个不停。

  薄薄的红唇,几乎快被咬出血了。琥珀色的大眼睛,一片雾水茫茫,她可怜巴巴的看着沈枢,面对着那双深邃的不可见底的墨色双眸,夏星河可怜兮兮的,几乎以听不见的声音哀求道。

  “你……先不要……不要动……好不好……求……求求你……”

  她哭的是如此的可怜,沈枢的心口突然堵的难受。

  什么话都没有说,修长的手指轻轻的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以后,沈枢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做,只是将她轻轻拥在了自己怀里,给她遮住了一下身体。

  夏星河抖抖索索的往身上披了一件衣服,手颤抖的接起了电话。

  “喂……”

 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,就在夏星河整个人心神不定的时候,一声低沉的不能再低沉的声音,突然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。

  “星河……”

  夏星河小心翼翼的点点头,“嗯……”

 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,或许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。

  牧景辰的声音越来越清晰,冷漠且机械的问道,“星河,你现在……在哪里?”

  “我……我现在……在……”看着房间的大门,夏星河突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
  “星河,你现在在哪里?”电话那头,牧景辰的声音依然冷漠。

  “我我……我在……在家……里……”夏星河看着大门,整个人哆嗦的不行,她瞪大着琥珀色的眼睛看着房门。

  “咚咚咚”,传来了剧烈的敲门声。三声敲门声过后,门把突然动了一下,但是似乎昨晚进门的时候被反锁了,没能打开。

  牧景辰的声音在门外响起,“星河,开一下门。”

  夏星河的脸色一下子苍白如纸,大大的琥珀色眼睛惊恐的看着房门,又看看沈枢。

  手足无措了大约有三十秒后,她总算想起自己的衣服还在床下。

  急急忙忙想要去找衣服时,翻了半天,却也只看到了沈枢的白色衬衫,以及黑色西装裤。

  而门外,牧景辰的声音越来越冷。

  “星河,开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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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夏星河的声音几乎在发抖,“你……你等一下……我还没穿衣……我还没换衣服……”

  她几乎是看到了什么,就往身上套,连正反都不顾了。

  眼泪大滴大滴的从眼角流了下来,勉强穿好衣服以后,就看到沈枢他静静的坐在床上,低垂着头,长的有些过分的睫毛微微轻眨,深不见底的纯黑双眸底下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  地上,堆积着两人昨晚的衣服,夏星河的衣服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。

  当然,沈枢的衣服也好不到哪里去,衬衫邹巴巴,除了西装裤子和外套勉强可以套上以外,唯独缺了里面的衣服。

  夏星河牙齿在打架,说话也不利落。

  “你……你把……衣服穿上好吗?”

  沈枢静静的看了她一眼,黑涩的双瞳微微有些波澜。

  “衣服……昨晚……被你……扯破了……”

  夏星河这才注意到,被她拿在手上的那件沈枢的白衬衫,胸口下的那一块布料都被撕破了,露出了一个拇指大小的洞。

  “你把……你把能穿的都穿上……好不好?”她小声地哀求道,电话却在这时候打断了她,依然是熟悉的铃声。

  电话那头,牧景辰的声音冷漠如冰。

  “星河,我……可以相信你吗?”

  夏星河的手突然抖了一下,手上的iphone4直线下落。

  快要摔成碎片时,却稳稳的落在了一双大手上。

  墨色的双瞳静静看了一眼夏星河,没等夏星河反应过来,那双好看的修长的手指突然轻轻的将手机换了一个方向,握在了手里。

  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,夏星河扑着想要从沈枢身上抢走手机时,已经来不及了。

  电话那头的牧景辰好像意识到了什么,突然沉默了。

  屋里屋外,一门之隔的两个男人,他们的表情出奇的冷漠,出奇的平静,出奇的一致。

  不知道过了多久,沈枢淡然开口道。

  “她在床上,现在……不方便见你……”

  夏星河的脸色一下子苍白如纸,挣扎着想要从沈枢手上抢过自己的手机时,却被他静静地制止了。

  以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轻道,“你想让他现在就进来?”

  夏星河突然不说话了,整个人一下子瘫坐在了床边。

  沈枢的声音依然很平静,“把我的衣服拿过来。”

  夏星河茫然的看着他,“什么衣服?”

  沈枢指了指阳台,“那天下雨天,我换下来的衣服,应该还挂在那里吧……”

  被他这么一提醒,夏星河突然想起,上上周突然下大雨,沈枢来接她的时候,也没有带伞,两人淋了一路。

  一回来就都洗了澡,沈枢的一件衬衫还是夏星河用手洗的,他的西装外套后来是送到专门清洗定制西装的洗衣店去洗的,剩下来的衣服就都进了夏星河家的洗衣机。

  一想到这里,夏星河小声的“哦”了一声,光着脚就跑到了阳台。

  一眼就看到了外面凉着的,沈枢的衬衫,袜子……还有短裤。

  将这些衣服都收下来以后,夏星河猛然间看到,楼下站着一个熟悉的金栗色的身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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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的表情冷漠又决然,他的背影孤独又落寞。

  茶棕色的双眸明明包含了许多种情绪,然而牧景辰却一言不发,决然的离开了。

  身后,是漫天飞舞的血红色玫瑰花瓣……

  牧景辰整个人就仿佛沐浴在血色的海洋中一样,夏星河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,光着脚急匆匆的下了楼。

  远远的看到,那辆红色的法拉利正以飙车的速度往远方开去。

  “白叔……白叔……白叔你在吗?”

  正在忙晚饭的张阿姨听到声音后走了出来,“大小姐,白叔他刚刚出门了,去接夫人了……”

  夏星河心急如焚,“那还有一辆车呢?我的……爸爸给我新买的那辆呢?”

  “那辆车好像被二小姐开出去学车去了……”

  夏星河怔住了,“那,家里还有什么车?”

  张阿姨愣了一下,“好像没什么车了……”

  忽然又摇摇头,“不对不对,那位……沈先生的车不是就在外面吗?”

  夏星河看到那辆黑色的宾利车就停在外面,可是她却开不了口去求那辆车的主人。

  一筹莫展的时候,颀长的身影突然从背后出现,只听到一声冷漠的不能再冷漠的声音道。

  “上车。”

  夏星河机械的看着沈枢打开车门,直到张阿姨推了她一把才缓过神来。

  “大小姐,沈先生让你上车……”

  “嗯……”

  夏星河木然的点点头,坐了上去,坐在了沈枢旁边的副驾驶座上。

  一路上,沈枢的车速究竟飙的有多快,夏星河已经无暇去顾及了,她只看到前面那辆红色法拉利离她的距离是越来越远。

  就好像是知道她会追过来一样,牧景辰几乎将车速提到了最高,一路横冲直撞。

  随着路线的不断拉长,夏星河的心神越来越不安了。

  夏家别墅在郊外,旁边只有一条国道,这条国道通往的地方就只有一个目的地。

  s市的市中心。

  正好遇到了上下班的高峰期,繁华的街道上堵满了车。

  看着眼前寸步难行的长长车队,夏星河的心里突然好受了一点。

  绿灯渐亮,车辆开始行驶那辆红色的法拉利消失在了视野里。

  夏星河的心,突然“咚咚咚”跳个不停,就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一样。

  颤抖着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,播出了一个号码。

  “嘟嘟嘟……”漫长的手机铃声以后,是语音播报。

  “您好,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,请稍后再拨……”

  夏星河的手脚冰凉不已,浑身上下止不住的哆嗦。

  她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,牧景辰他……不会有事的……

  就在这个时候,一直平稳行驶的车身突然剧烈晃动了一下。

  眼看着就要追上前面那辆车的尾巴以后,沈枢猛然紧急刹车了。

  这时候,夏星河似乎看到前面的交警在做一个停止行驶的手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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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紧接着,前面的司机突然下了车,不知道跑去看什么了。

  夏星河打开车窗,依稀听到窗外有司机在议论。

  “太惨了,撞死了一个人……”

  “那车看上去好像很好的样子……是法拉利吧?”

  “太可惜了,那么年轻的一个小伙子,估计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,家里还这么有钱……要是家里人知道了,还指不定要难受成什么样子呢!”

  夏星河紧张到一度几乎胃痉挛,她咬着嘴唇,跌跌撞撞的下了车。

  走了大约五十来步的样子,就看到二十米远处的红绿灯交错口,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已经被撞得面目全非。

  除了仅剩的唯一完好的车标,能让人被撞的究竟是一辆什么车以外,没有一处是没有变形的。

  地上,鲜红的血流了一地。满目的血红色,铺天盖地的血腥味席卷而来,夏星河的胃部突然有些不适,隐隐有些作呕。

  她,最闻不惯的,就是血腥味了。记忆深处,好像有什么不想回忆的东西全部涌出来了一样。

  强忍着不适,夏星河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去。

  她的脚上什么都没有,连双袜子都没有穿。下楼的时候就是光着脚,上车的时候事出紧急,也没有谁有提醒她还没有穿鞋。

  磕碜的地面,雪白细嫩的脚被磨出了血。

  “她……怎么没有穿鞋……”

  “天——好可怜——难道是——”

  路人在说什么,夏星河充耳不闻,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那辆被撞的已经快要辨认不出原来模样的车上。

  被撞的已经完全变形了的驾驶座上,里面还困着一个重伤者。

  或许,早已已经死了都说不准。那样的伤势,那样的惨状,即使侥幸活下来,也不知道何时能够醒。

  那露出的一缕金色的发丝,快要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,已经被地上流动的鲜血染成了血红色。

  夏星河“噗通”一声突然跪了下来,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。

  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都是我的错……是我不对……背叛了你……”

  这时候突然走来了一个年轻的男人,神情很是悲痛,在听到夏星河的那番话以后,脸色突然有些怪异。

  “星河……”

  清冷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,沈枢静静地站在她的身后,墨色的双眸里浸染着无奈与落寞。

  见她哭的快要喘不过气来时,沈枢轻轻的走上前去扶了她一下,却被夏星河狠狠地甩了开来。

  琥珀色的大眼,澄澈透明,那张薄薄的小巧的红唇,说出来的话却是那样的无情与狠决。

  “你——怎么不去死!”

  沈枢的脸色在一瞬间僵了一僵,他的脸色有些发白,却什么都没有说,只是将伸出去的手默默地放了下来。

  这时候,警察走了过来。

  “请问哪一位是死者家属?”

  夏星河含着眼泪道,“我。”

  警察点点头,“你好,请到那辆车上去……”

  夏星河点点头,擦干眼泪,跟着他走了。

  坐在车上,靠着窗,失魂落魄的看着窗外。

  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……熟悉的金栗色身影……正站在人行道上往马路对面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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