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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节目录 第四百七十四章惠家人

戏中戏之年少轻狂 林宸岚 4957 2022-05-07 15:47

  惠蕴又道:“这个别开生面的“以钱买钱”活动吸引了众来宾的兴趣。开始时,竞价声此起彼落,到价码抬高到0美元时,竞拍步调缓和下来,只剩下三四个人在竞价,最后只剩下詹姆斯和维斯特相持不下。”

  “当詹姆斯喊出90美元时,维斯特不假思索地给出00美元。这时会场里出现了一阵小小的骚动!”

  季诗音点头着,没有骚动是不可能的啊,毕竟给出的钱只有一千,这个价格又超出了一千,这怎么看都是个赔本的买。

  并且这个故事的竞价到现在还没玩完。

  惠蕴继续道:“到后来,詹姆斯咬一咬牙又说了200美元!此时人群里出现了更大的骚动,维斯特摆一摆手,表示退出这个疯狂的拍。”

  季诗音听到这里,便是皱眉道:“所以说,这时候詹姆斯付出200美元,买到那张000美元的钞票,而维斯特则白白付出了00美元。两人各损失的00美元都进了塔克先生的腰包。”这生意做的呀。

  想着,季诗音都觉得有些好笑了。

  而一旁的惠伊好似这件事情与她无关,只是弟弟在和自己的姐姐交流一般,可说是旁若无人。惠蕴听着季诗音的话便是点了点头。

  而后惠蕴又道:“这个游戏是耶鲁大学经济学家苏比克发明的,想拍钱的人屡试不爽地赚到钱。它是一个具体而微妙的人生陷阱,参与竞价的维斯特和詹姆斯在这个陷阱里越陷越深,最后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。”

  说道这里,季诗音恍然大悟,若是她没有继续,那么就不会输的更多了。季诗音再次望向惠伊,惠伊还是和之前的模样一样,对于她们二人的事情没有任何打扰。

  自古以来,人生旅途上的陷阱多少也与此类似。社会心理学家泰格曾对参加美元拍游戏的人加以分析,结果发现掉入“陷阱”的人通常受到两个动机的控制,一个是经济上的,第二便是人际关系上的。

  其实若是仔细想的话,季诗音能够知道她是看过这个故事的,只是当时并没有过多的理解而已,只是大概看了这样的故事。在家里的杂志意林上,距离看过那个故事有两年了吧。

  不过再次听到这故事,季诗音想起来那次自己看到的内容。

  关于泰格所说的两个动机,经济动机包括渴望赢得那000美元,想赢回损失,想避免更多的损失;人际动机包括渴望挽回面子,证明自己是最好的玩家及处罚对手等。

  听惠蕴继续道:“这000美元是一个明显的诱饵。开始时,大家都想以廉价而容易的方式赢得它,希望自己所出的价码是最后的价码,大家都这么想,于是不断地相互竞价。”

  “当进行一段时间后再当出价高过奖金时,不管自己怎么努力都是损失者,不过,为了挽回面子或处罚对方,他不惜‘牺牲’自己的利益再抬高价码,好让‘对手损失得更惨重’。”

  “阿蕴,你有点儿像在背文章了!”季诗音点头着,印象中,还有这么丝毫的印象,和惠蕴所讲的差不多。

  “因为我找到了那个文章,不是我有过目不忘的本领,而是那文后面总结,本来就是这样推理的话语,随便谁想都是这样的结果!”瞧着惠蕴说的这叫一个理所当然,季诗音感觉自己怎么说不出来?

  季诗音不是说不出来,而是她没有把自己放在惠蕴的地位上,去讲这个故事!所以就不会认真想起来,开始叙述故事的理论。

  其实人生这样的‘陷阱’很多很多,保持警惕是必然的。而每个人似乎也都明白这个道理,但知易行难,一旦掉进人生的陷阱,抽身的确不太容易,毕竟那是人生,毕竟那是个原路返回的‘陷阱’。

  就好比此时的季诗音。

  季诗音点头道:“我记得我以前看过这样的故事,但是却是一时间忘记了。”说起来真的是什么都很容易。

  这边书房对于季诗音人生‘紧记’教育的热烈,那边惠妍房间里两人也交谈的好似‘火花四溅’。可是说话的语气却又都是不愠不火,平和以对。

  荣娘坐在沙发上,慈祥温和的笑意面对着惠妍,她的眸中满含笑意,道:“阿音是个很乖的孩子,虽然偶尔活泼一些,但也是个机灵的,这样单纯的性子你也是将她保护的很好!”

  荣娘还记得当初惠伊和她说过的,惠伊说‘其实阿音就是一只笼子里面的小鸟,她的羽翼还未丰满,是觉得笼子囚禁了这只鸟吗?’

  那时候是阿音在外居住的时候,当时应该是阿音和妍妍闹矛盾,所以才想要离开的,到底是怎样的矛盾,也许莫名其妙吧,也许妍妍心中有着自己的压力。

  虽然惠伊并没有在她们的身边,但是惠伊该了解的还是了解了。若说季诗音是笼子里的鸟,惠伊又说‘可是离开了笼子,它飞得高吗?可以独自生活吗?笼子也是保护啊,离开了笼子的保护,它的周遭是蛇!’

  惠伊的话可能很残忍,离开了家中的保护,那么面对季诗音的只有死路一条,惠伊说的很绝对,也说得很真实。社会的复杂残酷,季诗音都不曾经历,如何能独当一面。

  “她本性就是这样!”惠妍笑着回应,人之初,性本善。

  荣娘了然一笑,道:“其实我要说的你明白,哪有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的!”若说一开始的本性如此,可是这个世界太多的颜色,那白色早晚会被沾染,而早晚的时间则是握在爱她的人手中。

  惠妍端起一旁的茶杯轻抿,浅笑不语,荣娘看了看惠妍,又说道:“其实都是一家人,所以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!惠惠也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,当初是你自己放不过自己而已。说到底她从来都没有怪过你。”

  父亲的死和她有关系,姐夫的死还和她有关系,都是亲近的人,惠妍心里自然有很大的矛盾。可是惠伊明白这一切与惠妍无关,纵然有些生气,但是却也没有真的迁怒于她,或许一切都是命。

  而荣娘说这话的目的也是为了这个家好,惠妍明白,而她心里也一直很敬爱这位荣娘。

  惠妍放下茶杯,抬眸望着荣娘关切的眸子,心中的温暖比之热茶,比之夏天来得多。轻笑道:“都明白这道理,可是却事与愿违。”

  “慢慢来,既然回来了,就和阿音都住在家里吧!”

  惠妍抿唇摇头笑道:“妈虽然将绘雅让我掌管,但是给我的是香港的权利,其他的我也不会去多想,我也没有那个能力!”

  “其实阿音挺聪慧的,说到底她也是惠家的人,你也该知道惠惠有什么样的心!就如同二十多年前你知道的,惠惠一直都在努力,或许这是她一生的执念,是她的不甘!”

  荣娘的话比之刚才略带一些激动,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,说道有些心知肚明的事情,荣娘的心里不是愤恨,是有些更多的不甘心以及对惠伊的心疼!

  惠妍微微敛眉,她知道这些,知道这一切,但是她无能为力,她也不想再过多的插手。惠妍抿唇轻声道:“其实大姐做的很好,有她,有娇娇就可以了!”

  荣娘忽然轻笑出声,不知在笑什么,听她摇头道:“只要是姓惠的人,都离不开这趟浑水,更何况是惠惠的亲生女儿,亲外孙女!”

  惠妍不语,荣娘又笑道:“惠惠已经决定让阿音在这边上学了!”

  惠妍的眸光微闪,其实她早该知道惠伊有这样的打算,但是惠伊迟迟没有动作,如今听荣娘这么一说,才明白,有些事情就该是惠家的人承担的,当问题开始,惠家的人似乎逃不开这样的宿命。

  惠妍微微抿唇,吐字道:“很早就决定了吗?”

  荣娘摇头道:“没有,而是突然决定的,在惠惠的诊断书下来之后。”

  “为什么?”惠妍很是疑惑,而荣娘也不知该作何解释。

  惠妍继续道:“您也知道如今阿音就是这样的性子了,我想她的性子很难改掉了,况且我也不希望她一辈子生活在是非当中。”或许这是一个母亲对于自己孩子爱意的表现,只希望她健健康康平平安安一辈子。

  而惠妍为什么这样说,再次拒绝,因为她知道荣娘是惠伊的眼睛,是惠伊的耳朵,甚至比她还要了解她的母亲。

  她不想让自己的女儿面对险境,这是人之常情,但是有些或许就是命,命中注定。

  惠妍的答案在意料之中,对此荣娘若有所思,当年惠妍与惠伊就争执过一番,可是惠妍不曾经历的事情,如何能想象到惠伊的处境呢?!

  见荣娘不语,惠妍又继续道:“当初我就劝解过妈,我不希望她一辈子都这样,就像这伴月府的阑珊湖畔一样,这样的南山下,采菊东篱下,每天不是过的很闲适吗?何必非得要有那样的斗争,让自己心累一辈子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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