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言情 农家童养媳:捡个皇子来种田

第四百三十九章 重新相聚

  ()乡间小路的烟尘滚滚,马车颠簸着,缓缓停在了潘家县县令府的门前。

  一对身着锦服的男女从马车上走下来,唐婉的脸上带着兴奋,脸都因此微微红了,拉紧了胥策亦的袖子:“许久不见,不知道容儿他们过得怎么样?”

  胥策亦握着她的小手安抚道:“之前送来的书信上表明了并无大碍,应该是不错的。”

  屋内,白容正在收拾衣物,因为过几天就要离开一趟,所以需要先提前备好要带上的东西。

  院落的门外忽然有个声音传来,清脆如玉:“容儿,在吗?”

  “这个声音,是唐婉?”白容眼前一亮,那么熟悉的声音,她不会听错的。

  不等家仆迈步,她抢先匆匆跑去开门,当两张满怀期待的面容映入眼帘,她嘴边也绽开了欢快的笑:“真的是你们!”

  唐婉比她还要开心,扑上去抱住了她,眼眶一涩:“容儿,近来过得可好?我好想你啊。”

  她是真的想念白容,虽然跟着胥策亦是衣枕无忧,每日都清闲自在,可没有个交心好友陪着说说话,总是会偶尔怅然若失。

  胥策亦温和笑着问:“白姑娘,顾兄呢?我想找他。”

  白容迎着他们进门:“他应邀去洛展家了,可能要晚些才会回来,你要进来先坐一下吗?”

  胥策亦闻言又道:“既然他去了洛展那里,我也去一趟好了,三个人正好聚一聚,喝一杯。”

  “可以啊,那唐婉留下来和我一起吧,难得来一趟,我们也要聊会天。”白容亲密地挽起唐婉的手臂,不舍得她也跟着去。

  唐婉笑着对胥策亦摆了摆手:“早去早回。”

  送走了他,两人有说有笑地进里面去,迎面遇到了捧着点心过来的李锦颀,她看到客人,礼貌地问:“白姑娘,这位是?”

  唐婉明媚一笑,热情地打了招呼:“你好,我叫唐婉,是容儿的好朋友。”

  白容也顺势给唐婉介绍道:“她是李锦颀,是我的这段时间认识的。”

  李锦颀比较温婉安静,对于热情活泼的唐婉有些不太习惯,不过也表示了

  礼貌的笑容。她看着白容和唐婉的关系,心里不禁有些羡慕。

  若是她也能和白容,有着说不完的话,这样该多好,可惜她本身也不是话多的性格。

  唐婉正要继续说些什么,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暗处的一个身影,他察觉到视线,一闪而过。

  这时,白容拉着她们道:“走吧,进厅里去。”

  唐婉抬头目光环绕地看了一周,揶揄道:“你这府邸真是气派啊,小小县城,倒是官威不小。”

  白容失笑:“都是上一位县令的手笔,我和子渊可不会那么奢侈,不过房子都造好了,总不能拆了,房子住是住着了,就生活从简罢。”

  “我开个玩笑。”唐婉当然知道白容的底子,她转而八卦地眯起了眼睛问:“你和子渊怎么样?可没有吵架什么的吧?”

  白容就知道她会问这种话,无奈得回应:“我和他不吵架,他很好,也不会和我生气。”

  顾子渊的脾气并不差,对她又是真心喜欢,疼她都来不及呢,偶尔吃醋什么的,她也是哄一会儿就好了,现在想想,他们在彼此的感情上似乎也没有太多的烦恼。

  听了白容如此确定的话,唐婉道:“那就好,他要是欺负你,你尽管跟我说,我来替你出头。”

  接着唐婉又注意到正在观察她的李锦颀,朝着她笑道:“你叫李锦颀是吧?”

  李锦颀忽然被点名,愣了一下才点了头。

  唐婉低声提醒道:“方才我看到院子里有个男人一直盯着你看,你可要小心些。”

  “你说的那个人应该是萧骐。”白容替李锦颀回答。

  萧骐常常跟着李锦颀,她也不以为然了。

  “你们都认识的?”唐婉莫名其妙地睁大了眼睛:“那为什么他鬼鬼祟祟的。”

  白容眨了眨眼,暗示道:“你问锦颀吧。”

  李锦颀没想到她们会突然提起这个,她脸上露出几分窘迫和茫然:“我和他前几日晚上吵架了,他大概是不想和我说话了吧。”

  那天晚上他说了那些话后,虽然也会跟着她,却又好像在躲着她一般。

  “吵架了?”这回白容也想不明白了,“怎么回事啊,他不是一直都挺听你话的吗。”

  “是,是吗?”李锦颀微微睁大了眼睛。

  她一直没有太注意萧骐为他做过什么,说过什么,只要他帮了他,她就会对他说谢谢,很多时候他们的对话也止在了一句“谢谢”上。

  不过回想起来,萧骐似乎的确对她的话都言听计从,是用了心思的。

  唐婉直接问:“李姑娘,你喜欢他吗?”

  这一问,李锦颀难得地红了脸,不知所措。

  她喜欢萧骐吗?她只知道当初被白容所救的时候,那种心动的感觉,大概就是喜欢,萧骐也救了她,可她喜欢他吗?她却无法确定。

  此时此刻。

  洛展的家门外,胥策亦很快就找上了去,推门而入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一副沉重的场面。

  胥策亦愣了一下:“两位怎么这般严肃?”

  洛展的脸色稍微缓和几分,问道:“胥策亦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,怎么不提前说一声?我这都没准备什么好酒好肉。”

  胥策亦走到他们身边:“能见到你们都安好,已经足够了,你们方才在说些什么,为何皱着眉头,是不是遇上麻烦了?”

  洛展看了顾子渊一眼,又叹了口气道:“你来得正好,我们三人都是彼此最好的弟兄,交情深厚,我认为有些事情还是要敞开了说,子渊,你觉得呢?”

  顾子渊从容地笑了笑:“看来还是被你发现了破绽,你是从何处知晓的?”

  他还以为自己不说,就不会被发现。

  “从你三番四次被调动上,我就看出蹊跷来了,只是猜不出更具体的真相罢了。”洛展冷静地说出自己怀疑顾子渊有所隐瞒的理由。

  “你们这是在说什么?我没有听明白。”胥策亦还是一头雾水,赶紧坐下来继续问。

  顾子渊收起了笑,对他们正色道:“我承认我瞒了你们一件很重要的事情,但我也是为了保护你们,不想拖你们进这趟浑水里,所以才没有打算告诉你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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